夏莉莉莉

乙女,文野,综英美,FGO
最近入坑咒术回战,不吃腐向cp,超级雷屑五条(指不是玩梗而是真实的屑和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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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死对头为了吐真剂之后(下)

*依旧是悟杰夹心

*有🚗老地方见

*依然是为了这碗醋👆包的这顿饺子

*没有奇怪的普雷,返璞归真了属于是

*全文八千+

*超甜,不甜不要钱

*上面这句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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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昏过去了。




再醒来之后,入眼的已经不是熟悉的绣着繁复纹路的帷幔,而是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白色天花板。


充斥在鼻尖的除了劣质宾馆中常有的散不去的烟味,就是相对于血族来说过于浓烈的人类的味道。


血族的地盘是不会有这么浓的人类气息的。



我睁着眼睛,眼珠往一旁转去,些许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地板上,此刻显然已经是白天。



原本因为药物而变得疲惫的身体此刻已经恢复了活力,恢复了清晰的五感可以很轻易地感受到周围、穿过墙壁几个房间之外的动静。


是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说话声。



“把那家伙就这样放在那里好吗?我们可什么措施都没有做哦?”


“就算想做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吧,抑制环对这个等级的血族无效,甚至很有可能激怒她。我倒觉得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她就不会是我们的威胁,悟,别太心急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杰好烦哦。”


“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啊?药效也差不多应该过了吧。”


“啊,那我进去看看吧。悟就先在外面等一下吧。”


“不要,干嘛不让我一起进去啦?”


“我是怕她看见你太激动。你们的关系是出了名的不好吧?”


“啊?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挺好的哦?”


“不.....你好歹有点自知之明吧......”


在一阵淅淅索索的衣料摩擦声音之后,我听到了房间门被推开的声音。



“我看看我看看,诶呀,这不是醒着吗?”


五条悟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中,见我瞪他,还有心情抱怨。


“真是的,醒了的话好歹说一声嘛,害的我等的好辛苦。”


我闪身,下一秒被召唤出来的佩剑就出现在我的手中直袭五条悟的面门,不求一击毙命只求给他来个破相。



五条悟的反应倒也快,明明是在这种极近的距离下还能仰身躲过这意料之外的一剑,这种情况下只能是身体的反应要比脑子更快才说的通了,躲避的动作是身体经过训练后的本能反应,而五条悟在意识到我出手后也在瞬间选择了反击。


我们在并不算宽阔的房间内打了起来,我没有收敛的打算,而五条悟也不在乎房间内那不值钱的摆设,于是头疼的只有想着退房的时候要想着怎么解释房间内惨状的夏油杰。



“喂,为什么只对付我一个啊?就因为杰现在是血族吗?太不公平了吧!”


“就算是一万个血猎在这里我也只会打你一个。”我把剑横在身前,“受死吧五条悟!”


“ 才不要!”他几个跳跃躲过我挥过来剑,一边还朝我挑衅,“说到底你明明打不过我吧?是在嫉妒吗?”


“嫉妒你什么?嫉妒你单身二十年没有人要吗?”我的剑几乎挥出了残影,剑光所到之处,墙纸、挂画、木制的柜子全部遭殃,唯有目标五条悟活得好好的。


夏油杰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加入我。


“?”五条悟大惊失色,“好呀,杰,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下次喜久福再也不给你带了!”


“我本来就不喜欢吃……而且说实话不是你强塞给我的吗?”


“你从来没说过!”


“吃个头!看我不把你揍成喜久福!”我大怒。


“等等,别打了!我们先说事情!”夏油杰一边朝五条悟下黑手,一边大喊。


“明明是这家伙先动手的!”


“先出手的明明是你们吧?想好怎么向我谢罪了吗?”我冷笑,“先说好,我不接受除了以死谢罪之外的别的选项。”


“哈?那是不得已啦不得已,而且我们可是在帮你,要是不带你走的话死的可就是你了!”五条悟先一步停手,立在狼藉的战场之外。“喂,杰,你快点说啦!”


我一脚踢掉掉在沙发上的断了一半的木板,抱剑坐了上去,一副我倒要看看你们要说什么的样子。



“说吧。”


好像是没想到我会那么轻易收手一样,他们俩的动作竟然有一瞬间怔楞。


“......原来你是这么好说话的类型吗?”五条悟沉默了良久,吐出了一句话。


我感觉手中的剑蠢蠢欲动。


“好啦好啦,悟你少说两句。”夏油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您愿意听就最好不过了。”


“哼,所以你最好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背叛行为。别想糊弄过去。”


“在说事情之前,我想问问,您对血族亲王絹索......怎么看?”


我从记忆的犄角旮旯扒拉出了这个名字对应的形象。


“哈?絹索?他算是个有些过激的主战派吧?”我对他的理念想吐槽很久了,“就算是同为主战派的我也难以认同他的一些观点。比如说他想要把所有人类都变成血族之类的,将世界变成曾经混乱的样子这种理念,老实说我很不满啦。”


“那家伙的理念不符合我们的利益,其实血族内部不论是主战还是主和本质上来讲还是为了血族的利益,战争可以发财,和平有利于商贸往来,但是他那回到过去的混乱状态的主张只会把整个血族拖进战争碎钞机的泥潭,所以父王并不喜欢他。”



“我们得到的消息是,那个絹索和人类方的一些上层势力谈拢了合作。”夏油杰想要细细讲,结果被不耐烦的五条悟打断了。


“直接说关键吧。他想要用你来胁迫你爹然后扶持你上位当傀儡。之后估计就是血族内部混乱然后对人类宣战吧?”


“用我来胁迫我父王?不,说实话他是在做梦吧?”


“纯血对纯血有压制,大概是打着这个主意吧?”


“但实力差距在那边吧?就算压制也没有用。而且什么情况下我才会跟我父王为敌啊?”


“比如被药物操纵之类的,总之似乎是得到了类似的技术,为了保险起见才选择你下手的吧。如果让你去对付你爹的话,你爹肯定会束手束脚的,这破绽就有了。”


“话说我忍你很久了,什么叫‘你爹’啊?给我说尊称啦!”


“嗨嗨,知道了知道了。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啦,把你带出来也是为了你们血族的安危着想,所以快为你刚刚的无理道歉啦!”



“傻逼才会给你道歉!我要回去了!”我把刀一收,猛地站起身。


“所以说你刚刚有在认真听吗?你回去才会给血族带来危险啊!”


“父王有危险,我要回去帮他!”


“啧”五条悟轻啧一声,朝夏油杰喊道,“喂,杰,你之前那药还有吗?再给她喂点!”


“哪有那么多药,而且你喊那么大声不是全听见了吗?”夏油杰扶额。


果然,我一听这话立刻警惕地望向了目前为止还没有解释清楚自己背叛行为的夏油杰。然而因为站位的问题,当我去看夏油杰的时候,五条悟正好处于我的视野盲区,这也就导致了,直到剧痛从脖子后面传来,我才发现自己被暗算了。


“rnm五条悟,你暗算我!.”


视野撤底黑了下去,直到昏迷前,我还听到五条悟正和夏油杰炫耀。


“我这叫战术泄密......”



*


好了,这是我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我昏迷的次数说实话是不是有点太过频繁了?


而且感觉浑身没有力气,意识倒是在逐渐清晰。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这次入眼的不再是破烂的小宾馆了,而是足以媲美血族皇室行宫的室内装潢。



不过和血族皇宫酷爱华丽风格不同,这个房间虽然处处透露着奢侈的气息,但却并没有太过艳丽的色彩。

反而是更多的是黑檀木家具、瓷器摆件、丹青挂画这样的装饰。


空气中还弥漫着雪松的味道。



我动了动手指,触摸一簇柔软的发丝。


我的视线随着触感的方向望去,看见了躺在我旁边,睡得正香的五条悟——我摸到的头发果然是五条悟的。


毫不犹豫的,我果断抓着那几根头发用力一揪。


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但是揪掉头发的力气还是有的。当我松开手指的时候,几根雪白的发丝落在了黑色的枕头上,看上去格外显眼。


“啊!好痛!”五条悟吃痛醒来,正好看见我搓了搓手指把白色的发色扔掉的场景。


“精神很好嘛,你这家伙。”他臭着脸凑了过来,磨了磨牙齿,“这么有精力的话干脆干点别的好了。喂,杰!”他扭头去喊夏油杰。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原来除了五条悟,夏油杰也在这张床上。不过因为是被五条悟的声音吵醒的,他看上去还带着刚醒的迷糊。


“嗯?怎么了,悟?”带着睡意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比平时更加具有蛊惑感,“啊,您醒了?”他看见了我。


无力感仍然攥着我的四肢,就算醒了之后也只能勉强移动手指。


“您感觉怎么样?”


作为下药的罪魁祸首之一还明知故问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抱歉,因为您当时太过激动了。刚好悟的家里还有一些药,为了防止您醒来又像之前那里胡闹,不得已才用了一点,您应该不会介意吧?”他脸上带着歉意,“实际上我们之前就与陛下取得了联系,让您离开王都也是陛下的意思。”


“明明是砂夜的错吧?没有听完解释就想要走也太着急了点。”五条悟想到了什么,突然凑了过来,还把自己的左手张开给我看,笑嘻嘻地说,“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吗?”


我是没有力气带不代表我瞎。五条悟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红色环形印记,如同戒指一样圈在手指上。



那是血族与伴侣缔结结婚契约才会有的印记。



“你竟然在这短短时间内就和一个血族结婚了?”我大惊失色,“哪个血族这么倒霉!?”


这家伙作为血猎可谓是杀“人”无数,我想不通哪个脑子有病的血族会和这样的家伙缔结婚契,要知道血族的婚契和人类的结婚证不一样,这可是一经绑定,无法解除的。


结果听了我的问题,五条悟不仅没有继续得意洋洋地和我炫耀,反而沉下了脸。


夏油杰无奈地把五条悟的手按下去了,“是和您。顺便一提,我也有。”他把自己的左手展示给我看。


果然,那是一个和五条悟一样的纹路,这意味着契约对象为同一人。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然后看到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突然出现的血色印记。



我不理解。


我有些茫然地左看右看。



总感觉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比我过去二十年发生的事都多。



“不对啊,我的婚契放在皇宫里,你们怎么拿到的?”因为是一经签订不可更改的契约,更何况我还是唯一的皇女,所以契约书一直都被保管在皇宫看守最严密的地方,知道契约书所在的只有父王和母后,我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拿到的。




“在你昏迷的期间我带着杰去见了你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和他们商量了解决絹索的方案。”五条悟凑了过来,拿毛茸茸的头蹭了蹭我的脸,“然后就......”


夏油杰伸手把他作乱的脑袋推走:“实际上是陛下提出的,虽然某种程度上算是交易不过我想陛下也有自己的考量。”

“我记得王后好像说了‘终于可以过二人世界了’之类的话?”


“靠,这对笨蛋夫妻!”我愤愤地说。


“而且母亲大人可是很喜欢我哦?还说要我好好照顾你之类的?”


“应该是让你少做些挑衅的事吧?毕竟悟和砂夜关系不好这点在血族里面还挺出名的。”


“那不是挑衅,那是情趣啊情趣,打情骂俏之类的,古板的杰是不会懂的吧?”


“你真的觉得那是情趣吗,要不要问一下另一位当事人?”


“呐,砂夜酱也觉得是情趣吧?”五条悟托着下巴朝我卖萌,但是我只感觉到了一阵恶寒。


而且......


“我不接受!母亲大人怎么可能同意这种事?是你威胁了吧?是吧?”我抬脚想踹他,不过因为药剂的作用这一脚显然没有什么威力,“想想以后的人生要和你这种人渣绑定在一起就好绝望,所以你快点去死啦!”


“好过分!难道砂夜想守活寡吗?”


“不是还有这家伙在吗?”我指了指另一个一直笑眯眯看戏的家伙,“半斤八两,不过比你好点。”



“只有杰满足不了的吧?”五条悟趁机抓住了我踢出去的脚,“还是说需要我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我是没有关系,不过先说明这种情况下就算你昏过去我也不会停的哦?”



“我哪句话说要你证明了?”我试图缩回腿,但是抓住了破绽的五条悟并不打算就这样放手。


他一手握着我的脚踝,另一只手作乱似的在我的脚心挠了挠。


虽然这么说听上去很逊,但是我是超级怕痒的体质,挠脚心对我来说无异于酷刑。尤其五条悟在发现这招对我有效之后挠得更起劲了



“松手!松手!”我用力挣扎,“别挠了,快松手!杰,快帮帮我!”



我对上了夏油杰那双绛紫的瞳,那双眼睛正静静的看着我,却让我如坠冰窟。


“......你会帮我的吧?”



“当然。”他倾身上前,吻住了我的唇,将我剩余的惊呼全部堵在了嘴边。

*


完整版在afd


*

絹索的阴谋还没有实施便被解决了。血族的君主雷厉风行地处理掉了一批打算跟着絹索掀起反叛的血族们。 


人类那边则有大批高层因为“间谍罪”“危害国家安全”“危害公共安全”等等罪名落马,禅院、加茂等家族元气大伤,到头来全须全尾的反而只有五条家,又由于五条悟是维护了血族和人族两族和平的主要功臣之一,于是五条家毫无疑问地受到人皇的重视,被推为了御三家之首。 


借由这次共同平定叛乱的契机,人类与血族两族共同签订了包括贸易往来在内的各项合作协议。真正的和平时代到来了。 


血族皇女的婚礼在叛乱平定后的不久举行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新郎有两个,这场两族瞩目的婚礼举行了两天,彩色的烟花礼炮将当晚的月亮都衬得黯然失色。 


因为这次婚礼的新郎其中一位为人类,民间两族通婚的情况也越来越普遍,种族不再成为爱情的隔阂,异族的结合也不再被投以异样的眼光。

  所有人都很高兴,唯一烦恼的,大概只有血族的皇女了。 




“杰!这个家伙又哭了!”皇女将怀里哭泣的婴孩一把塞进了旁边男人的怀里,然后得到了对方算不上抱怨的抱怨。“快想办法让他闭嘴啦!” 


“真是的,我不是刚刚哄好吗?”夏油杰无奈地接了过来,驾轻就熟地哼起了摇篮曲。 


“都是因为悟啦!我本来想玩一会儿幼崽的,还特意找了玩具来呢。结果那家伙二话不说地抢走了我们的玩具。”皇女扭过头,“那家伙已经过了被哄的年纪了吧?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啊?”


 夏油杰叹了口气,在心中接上了话茬:你们在幼稚程度上两个半斤八两吧......打架的频率虽然少了很多,但是还是每次都会弄得惊天动地才收场,负责收拾的结果还是我。 


不过......他看着扭着头百无聊赖地踢着腿的妻子。 


算了。这样的日子......或许也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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