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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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入坑咒术回战,不吃腐向cp,超级雷屑五条(指不是玩梗而是真实的屑和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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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死对头喂了吐真剂后他对我告了两个小时白(上)

*告白两小时是夸张说法,实际上并没有两小时

*前血猎现血族卧底杰×娇纵血族公主妹×故意被俘虏的血猎悟

*是我爱的狗血

*BG!

*第一人称注意

*妹有名字

*梗非原创

*有🚗  完整版老地方见

*我是为了这碗醋👆才包的这顿饺子

*全文8k+

*可能存在强po情节,注意避雷

——


元历2217年  血族与人类之间长达百年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两族划线而治,在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之后,开始各自享受难得的和平。



不过尽管签订了不得相互侵犯的条约,在两族边境的地方也会时不时发生一些小的摩擦事件,人类和血族内部也绝对不是铁桶一块,主战派和主和派的斗争在和平的时代并不没有随着战争的结束而消失。



我的父亲是血族的君主,我的身上留着和父亲一样纯血的血脉,由于血族自然结合诞生下纯血子嗣的难度非常大,所以我是父母唯一一位孩子,如无意外的话,也会唯一一位王位继承人。


不过和父亲不同的是,我是主战派,在战场上拼杀的感觉令我热血沸腾,不断扩张的领土才是血族贪婪本性的证明。


自从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之后,我已经百无聊赖地待在城堡里好久了,这种烦闷的心情持续到了今天我接到的最近唯一一个好消息。




我的死敌、我在沙场上永远的对手、用子弹打伤了我的肩胛骨的罪魁祸首——五条悟,被我手下的士兵抓住了。


简直就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我幸灾乐祸地思考着接下来我要如何折磨这个终于沦为阶下囚的死对头。



“大人,是将那个人类关押到城堡地牢里吗?”手下人收到消息后来询问我。



“地牢?蠢货,当然是送到我的房间里!我要好好折磨折磨这个家伙。”我磨了磨后槽牙,因为兴奋尖锐的犬齿都冒了出来,“之前药剂师送来的药都在哪里?全部送到我的房间来。”


打发走了没有眼力见的仆从,我从王座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扭头:"和我一起去看看吗?说起来这次多亏了你的情报呢,杰。"


夏油杰,两年前找上我的人类,前血猎,因为某些原因从人类方叛逃,来到了血族的地界,被我的卫兵抓住。因为这家伙在血猎中是还算有些声望的家伙,而且当时血族的皇室已经正在和人类秘密商定停战的条例,所以卫兵并没有第一时间把他杀死,又因为是在我的领地被抓住的,所以他被带到了我的面前。



杀死区区血猎而已,我可并不会在意。原本是这样想的,但是他跪在我面前,说自己想要成为血族的一员,于是我便改变了主意。


父王早已知会了我他想要与人类和谈的消息,是以如果我在谈判期间杀死夏油杰,虽然在法理上因为对方入侵血族的领地可以很轻易地说是因为怀疑是间谍所以才这么做的,但从实际操作上来说却很可能给会谈增加很多难度,甚至说可能导致血族在谈判中让出一部分的利益。


不过初拥就不一样了,一方面这并不算是杀死对方,另一方面这可是他亲口祈求的,只要有证据的话......


"喂,你们有带录音笔吗?"我扭头对身边的侍卫说,等他们把录音笔拿上来之后,我才抬起下巴对着因为身上的束缚只能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夏油杰说,"你再说一遍。"


"我想侍奉您,请让我成为您的鹰犬,请您为我初拥。"



愉快、太愉快了!

我从未给予任何人类初拥,因为身为纯血并且是皇族的我所初拥的血族,其实力甚至可以达到与亲王等级的血族同等的高度,而血猎本身就因为是为了猎杀血族而训练许久的存在,其中一部分血猎甚至具有特殊的能力,比如夏油杰、比如我的死对头五条悟。


由本身具有特殊能力的人类转化而来的血族会比普通人类更加强大。


再加上我的血统,或许会诞生什么怪物也说不定。



但是,你要如何拒绝一个将所有高傲捧到你脚边任你踩碎、平时高高在上却在你面前低下头颅的血猎的请求呢?


所以我破例宽恕了他的无理,并且慈悲地决定应允他的祈求。


这次初拥消耗了我几乎2/5的血液,元气大伤的结果就是我难得在自己的城堡里待了个把月,因为过于乖巧我的父王甚至奖励了我一批从人类地界弄进来的珠宝。


其中包括一颗被人类称作"希望之星"的黑珍珠。


和解条例就是在我安分的几个月里谈成的,我怀疑父王送我珠宝也有这个原因在。


*


血族是十分重视血缘关系的种族,初拥者与被初拥者是有着仅次于亲身父母的亲密关系,甚至比伴侣还要密切。


因为初拥者相当于是给予新生血族第二次生命的存在,所以把初拥者看作再生父母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说法。


"母亲大人吗?不、实在是太惶恐了,还是请您允许我称呼您为公主殿下吧。"


"什么,您不喜欢公主殿下这个称呼吗?因为公主听上去很柔弱?我明白了,那可以称呼您为砂夜殿下吗?"


"叫姐姐大人就好?啊.....这实在是......是,侍奉您的左右是我的无上荣光,感谢您的仁慈,姐姐大人。"



敲定了称呼的我成功收获了一个弟弟,这对于身为独生子女的我实在是一种独特的体验。


夏油杰的耳朵上原本就左右各有一个黑色的耳钉,这让他看上去多了些离经叛道的气质。

我把"希望之星"送给了他,让他做成耳钉戴在耳朵上。


曾经属于人类的"希望之星"黑珍珠现在属于我,曾经身为人类"希望之星"的血猎夏油杰现在是属于我的血族。


这种滑稽的巧合与反转感让我每每想起都会忍不住笑出来。



王族中倒也不是没有和我同龄的血族,只不过受制于身份的差距,总感觉和他们相处时有种毕恭毕敬的隔阂感,我倒是对人类社会中的亲生兄弟姐妹的关系很敢兴趣,然而让血族自然受孕可不容易,更不要说纯血的血族了。我的父母能够生下我可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大运。


*


前段时间,杰突然告诉我说他有了抓到五条悟的办法。



五条悟是总是和我在战场上争锋相对的对手,我们正面战场上就相遇过数次,私底下的交锋更是数不胜数,他的特殊能力导致每次和他对上的时候都能把我气的牙痒痒,再加上五条悟嘴上说起话来没个门把。


如果说先撩者贱的话,那五条悟绝对称得上是贱中之贱。

贱货他妈给他开门——贱到家了。



有好几次我都不打算和他打的,结果他那声音一从端脑里传出来,我就忍不住把原本打算派去和他打的手下换下来,自己亲自上阵了。

副手拦都拦不住我。


尽管五条悟最喜欢把"人"气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 能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的本钱大概就是他那一身实力了。


如果要把我所遇到过的人类方的对手按实力排个序的话,五条悟绝对可以稳居第一位。


所以在夏油杰说可以有办法抓到五条悟的时候,我确实没抱什么希望。


纯粹是一种:啊.....你想折腾的话就随便吧。能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没办法、的心态。


结果、谁知道这家伙还真给我搞成功了。




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不,这样说总感觉不太吉利,归根究底还是把杰变成自己人的我的决定英明。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去看看自己的战利品。



要去见沦为了阶下囚的昔日老对手,只穿着常服可是不行的。


我吩咐杰先去帮忙看着五条悟别让人跑了,自己则转身走向了卧室,打算在衣帽间挑选一套合适的衣服。




我推开门的时候,夏油杰正站在沙发的旁边,两名卫兵各自守在五条悟的两侧。


我踢踏踢踏地走近,示意卫兵出去。


直到身后的门轻轻关上,我才放松地坐在了沙发上,扭头看向在一旁沏茶的夏油杰。



“久别重逢,要不要叙叙旧呢?我记得你们俩以前还是同学吧?”


“那是身为人类的时候的事了。”夏油杰将沏好的红茶递给我,“我现在是您的人,和身为人类时候的故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幸灾乐祸地看向五条悟,“哎呀,真是冷漠,看样子今天你的好运到头了呢。”



束缚带缠住了他的脚踝、小腿、大腿、胸部和手腕,因此五条悟只能蜷曲着身体躺在地上。这些束缚带除了限制行动还能起到抑制特殊能力的作用,可以很有效地防止俘虏逃跑。


原本束缚着他双眼的黑色眼罩早就被扯了下来,那双明亮的湛蓝色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戴着眼罩的时候会竖起来的白色头发此刻披散在他的耳边,显得格外乖顺。


“看什么看。”我冷哼一声,“你的白色头发真让人不爽,就该让他们抓到你的时候就把它给染了……染成绿的怎么样?我记得在你们人类社会中这个颜色深受喜爱吧。”



“你要这么讨厌白头发怎么不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五条悟歪头看我,“明明自己也是白色头发吧?”



“蠢货,当然是因为你的发色和我一样所以才会不爽啊?”我端起红茶,喝了一口,没注意五条悟看我喝下红茶之后变得莫测的眼神,“今天的红茶是不是有些甜?”我皱眉。



“这是人类那边送过来的新品种,复原了百年前因为战争消失的古茶树制作成的正山小种,您不喜欢吗?”夏油杰慢慢解释。



“哦,新口味啊。”我又抿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有点回甘,还不错吧。”



我看到五条悟翻了个白眼。



“喂,你这家伙嚣张过头了吧?”我把录音设备打开丢在了茶几上,“给我搞清楚自己的状况,你现在可是俘虏,还是说你觉得因为有互不侵犯条约在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



“怎么会?我觉得你的胆子可大了。”五条悟冷哼一声,“在这种情况下还想主动挑起战争,你的好好父王大人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多大胆子吧?”


“你在说什么,我可没有这样的打算。你难道不是莫名其妙失踪的吗?把一个在人类界失踪的血猎怪到八百里外的我头上,不太好吧?”我得意洋洋,“又不是我动的手。”



五条悟如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我,“所以说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对吧?完全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又娇蛮任性的家伙嘛。”



“你就在那打谜语吧。”我指了指一旁架子上陈列的药剂瓶,又指了指五条悟,“杰,给我上。”


夏油杰面带微笑和疑惑地看着我。


“吐真剂啊,给他灌下去。”我瞪他,“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啊,我以为您会选择什么毒药之类的。”他走到架子边上,手指略过一排药剂,精准地抽出了一根蓝色的试管瓶。


“因为在那之前我想听听他的黑历史,最好是可以让我狠狠嘲笑一番的那种。”我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晃着腿,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有种几乎可以忽略的无力感,我把这归结为自己太久没有舒展筋骨的关系,毕竟战争结束太久了。


五条悟不知道为什么十分配合地把药喝了下去,就是两人在喂药过程中的眉来眼去让我感觉到了些许火药味。


我揉了揉眉头,感觉有些困。




喂完药之后夏油杰就退到了我的身后站好。


“好了,有没有什么黑历史或者秘密之类的可以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的?”


五条悟抿着嘴不开口,不过吐真剂的药效上来之后可不是他想不说就不说的。


“……我觉得砂夜很可爱。”



第一句话出来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等?!”



“现在这样惊恐的样子很可爱,之前瞪着我的样子很可爱,想要打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也很可爱。”



“喜欢和砂夜战斗的感觉,因为这个时候你的眼睛只会看着我,而且还可以趁机靠近闻一闻砂夜的味道。但是之前砂夜竟然还想派别的虫子来打发我,所以那次做的过分了一点,不小心把你弄伤了,因为太后悔了所以我在自己的肩膀上也开了一枪,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伸出手指颤抖着指着他:“你你你……”



“很甜哦,就像是樱桃巧克力一样的味道,明明是人类但是却能闻到你鲜血中甜甜的味道,感觉很奇怪吧?但是我很高兴哦?如果可以尝一尝就好了,但是每次都被擦得很干净呢。”



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作为狩猎者的我第一次体会到被当做猎物的感觉,尤其现在这家伙还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湛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感觉瘆人极了,“给我说点别的!再恶心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五条悟顿了一下,那双眼睛仿佛看穿了我的色厉内荏,于是恶劣地弯起了嘴角。


“明明是你要让我说的吧?还是说在害怕吗?”



见我瞪着他说不出话,“其实我还有很多秘密没有说哦?比如每次战斗完回去晚上,我都是一边想象着把你欺负地哭出来的样子一边做那些事,比如在路过服装店的时候都在想你穿着那些衣服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亲手给你穿上然后又把它们撕碎的话砂夜会不会一边骂我一边又因为我给予的快乐而发抖呢?糟糕的想象还有很多,要全部说给你听吗?”



我想起身给他来上一脚,但下一秒就因为突然的腿软跪在了地上,好在及时扶住了一旁的茶几才没有直接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使不上力气......"



"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的眼前落下了一片阴影,混乱的脑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夏油杰走到了我的面前。


而那个声音也是.....


"因为量太少所以花了一点时间才起效果,不过看样子结果也差不多。"他蹲了下来,用一如往常那样平静的声音问我,"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啊.....看样子是没有了。"他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


"快来帮我把这东西解开啦,杰。绑的时间太久了好难受。"


"知道了知道了。"



夏油杰起身走到五条悟旁边去了。



不论如何使劲,手和脚都不听使唤似的颤抖着,我放弃了用手撑住身体的打算,让自己斜着跪坐在了地上,这个视角可以看见夏油杰半蹲着用钥匙打开五条悟身上的束缚带的动作。


这场背叛突如其来,我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对待他如同亲姐弟一样的夏油杰会在这种时候转头去帮助血猎。



我的亲卫兵就在门外,此刻只要我一声喊就可以让他们冲进来把这两个家伙一网打尽,可是不论我如何张嘴都喊不出太响的声音,想来夏油杰在动手的时候早就想到了这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百思不得其解,"你在一开始就想着背叛我了吗?回答我,夏油杰。"


"我从未背叛您,即使是此时此刻。哪怕我现在的行为可能会惹怒您,我依然会选择这么做。"



"要告诉她吗?这家伙是个笨蛋啦,告诉她也没有什么用吧?还不如把事情处理完再说。"五条悟站起来揉了揉手腕,很随意地伸了个懒腰。


夏油杰点了点头,"抱歉,原因之后再告诉您吧,现在还是按计划进行。"


"好耶。"五条悟欢呼一声。


"你们要干什么?"我艰难地揪住夏油杰的衣领,他把我抱了起来,起身抱着我走向卧室。


"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嘛,要是你挣扎地太厉害我们会很苦恼的,所以一会儿要稍微辛苦一下你了。"五条悟从后面冒出脑袋。"因为你看,只要做到没有力气的话就不会挣扎了吧?"



我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脏话:"......混蛋!"


我被夏油杰放在了床上,帷幔落下之后的床铺就好像被隔离出了一个小世界一样,所以我很喜欢在这里睡觉,但现在他们好像没有把帷幔拉下来的打算。



"话说回来,替换掉的吐真剂在你身上吗,杰?"


得到了杰点头的回应,五条悟兴致勃勃地提议:"那我们一会儿给砂夜酱喂下去吧。"



"这样好吗?一不小心知道了皇族机密的话可是会很麻烦的。"


"那就在她    的时候喂吧,怎么样?那样的话应该不会说出什么机密吧?"


"呐呐,杰就不想看砂夜酱诚实地吐露心声的样子吗?我超——想看的!而且只要想象一下就感觉兴奋起来了吧?"



"我不要!"我使劲地往后挣扎,"我会放你们走的,杰的身上有我的徽章,只要出示这个你带谁走都不会有人说什么的。拜托了放过我吧!"


"果然是笨蛋嘛,我们可是要带你走哦?徽章也没有用的吧。而且带你走也是为你好嘛。"五条悟最后嘟囔了一句,但我并没有听见,只隐隐约约地听见什么"胁迫""篡位"之类的词语。



“你才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真要为我好的话就放过我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



精致华丽的礼服被层层拨开,下面是裹着一双细腿的白色丝袜。


五条悟有些好奇地捏了捏。


“踢起人来那么痛,结果竟然没有什么肌肉,血族的生理结构还真是奇怪。”


“啊……对了。”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出了门,很快就带着几个瓶子回来了。


夏油杰在过去的两年离负责侍奉过我的更衣,所以这繁琐的礼服并不能阻挡他灵活的手指拆解掉束缚着我腰身的缎带。

*

完整版在老地方   没有放外链怕被屏

afd与老福特同名 

注意阅读afd置顶文章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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